好家伙,一股子茶味儿,原来是个绿茶老boy啊。

“那可不一定,工作都差点没了,谁知道某些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,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说是吧,二叔?”

陆浓笑眯眯地说,“一共六十七块五,告诉陆芳,钱清了。”

陆二叔终于不是那副伪善表情了,沉下脸说:“浓浓,老话说得好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你以后终归还是要靠娘家的。”

怀柔不成改威胁,这段位心计,陆芳是一点都没遗传上啊。

“那就不劳您操心了。”

陆浓仍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满脸“您有事儿吗,没事儿跪安”的表情,把陆二叔气了个倒,转身离开了。

郑银花很快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,“没等着急吧?我回了趟宿舍拿户口,又去跟大伯借钱,路上花了点时间。”

陆浓说:“没事,咱们走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到了人事处,陆浓把转工作的事和干事一说,干事也没多问,这年头工作是铁饭碗,老子能转给儿子,母亲能转给闺女,自然也有人卖,不过护士到底是技术岗位,大多都是内部转卖。

郑银花在医院干了一年时间,符合条件,干事很快就给两人办了手续。

从人事处出来,郑银花把钱递给了陆浓,陆浓当面数清,没有争议。

“你……不当护士,以后靠什么生活?”郑银花犹豫片刻到底问了出来。

陆浓朝她眨眨眼,“不用为我担心,我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护士这个职业,而且……其实我是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,正好趁这段时间回学校完成学业。”

郑银花一惊,回过神来陆浓已经走远了,只余一抹淡淡幽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