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好,”小周麻利放下伤药,对裴铮使眼色,“裴铮,你前几天求我带你去打靶的事有眉目了,你出来我跟你说说。”

裴铮一听眼睛瞬间亮了,被他爸气黑的脸也恢复了点神采,跟着小周走出了书房。

陆浓心想裴寂安口中的你们应该也包括她,自觉地跟在小周和裴铮几人后面,谁知轮到她出门时,门好巧不巧地关上了。

她推门,门纹丝不动。

陆浓:“……”这就尴尬了。

陆浓转头看裴寂,裴寂安正摆弄着伤药和纱布,看样子是要自己换药,见陆浓还没出去,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她。

陆浓:“……门坏了。”

裴寂安:“嗯。”

门外,小周用脚顶住门,过了一会儿门那头彻底没了推门的动静,才松开脚,随手掏出一根铁丝别住门,深藏功与名。

裴铮四人:“……”

“小周哥,你这是干嘛?”裴铮压着嗓子小声说,“为什么不让陆浓出来?你不喜欢她?”

小周抽了抽嘴角,一周不见,裴铮还是原汁原味的裴铮,没毛病。

他拍了拍裴铮的肩,略心酸地说,“我对陆同志没有意见,就是小周哥这一周过得不大容易,铮啊,哥不指望你懂,知道我没坏心思就行。”

“走吧,”沈既明低下头,略长的头发遮挡了神色,“该去做陆浓吩咐的事了,她会来检查的。”

一行人朝楼下走去,只裴铮夹在里面还一头雾水,连连询问小周这一周为什么过得不容易。

书房里,陆浓出不去,又见裴寂安打算一个人换药,心下一软,走过去说,“我帮你换药吧。”

哎,主要是战损美人的杀伤力太大,一不小心就会心软,尤其是禁欲加战损,这谁能把持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