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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纪轻轻,还没过三十,怎就得了这样的病?

——

大贝勒黑着脸出园,黑着脸上马,冷冷的风吹在脸上,差点没有黑成面瘫。

一边快马加鞭,一边咬牙切齿地念叨:“太子,胤礽。”

日后病了,不中用了,别想从他那儿买壮阳药!

想买,也行,十万两一颗。

临到府邸实在气不过,胤禔翻身下马,将缰绳甩给贴身太监,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冷笑着道:“福晋已是弘晏的知己。你说,若爷也掺上一脚,太子会如何?”

太子爷气炸是肯定的,只是……

贴身太监犹豫片刻,决定忠言逆耳,“几日前,您明确拒绝过小爷。”

“狗奴才,爷反悔也不成?”胤禔剐他一眼,恶狠狠地开口,“弘晏的知己之位,我要定了。”

贴身太监诺诺应是,不敢再撩虎须,赔笑着吹捧道:“爷必定手到擒来,马到功成!”

……

三贝勒的府邸,与大贝勒府隔了一条街。

胤禔说这话的时候,三爷刚刚下衙,同他离得不远。大福晋好转的消息,三爷也有所耳闻,如今见了大哥,正想上前贺喜,忽然间脚步一停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他吃惊地站在原地,眼睁睁望着大贝勒入府,半晌回过神来,向身边人求证:“大嫂成了弘晏侄儿的知己,大哥这是……也想?”

左右对视一眼,齐齐点头,是这样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