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想。

既然母慈子孝不行，那就母辞子笑吧。

……

古林渊在一片白的床上醒来，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。

于是坐起来，思考感受。

做梦的原因，有很多种可能。常见的，如睡前脑力运动太多，日有所思，外部环境的刺激，药物，疾病这些因素。

他思考，首先是药物，脑力运动排除。

他感受，室内温度适宜，所处地区清净，床舒适，身体舒适。排除外部环境刺激，疾病。

看来是因为他最近开始清算，即使很少做梦，但因为心中记挂，才做了个梦中梦。

他起床叠被，换衣洗漱后，点餐，拿起银亮的水果刀削了个苹果。

这时来了个电话。

“喂，是古先生吗？”

“是。”

对面的中年男人语音语调都很像那种购物平台的主播，声音透着股愉悦，有点抑扬顿挫，用词偏书面语:“我是金谷裕之，我决定向您出售我的书了。”

古林渊回道:“嗯，你什么时候有空见面签订合同。”

“我想请你来我的旅馆，介时在那签订合同，最近我要举办一个活动，包吃住，你可以把它当成一次旅游，不知你意下如何？”

之前还坚定拒绝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反倒同意了。

事有蹊跷。

古林渊想，打发打发时间也好，于是回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