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为?你以为你是谁?凭什么左右我和亲爱的的选择?”徐文祖五指一抓,把过长的刘海捞开,“这个时候打开抽屉,到底是放我不放?干脆一点!”

他的双眼一露出来,女孩子就愣住了。

满满的杀意,已经快要溢出来。

太过逼真的手办,即使是等比例缩小的,也给了她很强的压迫感。

她下意识就要把抽屉合上,徐文祖却像上次一样双臂一伸,猛地一跃而上,然后脚踩抽屉边沿,一蹬,扑到了她的腰间,抓住了她的居家服衣角,以不同于往常的速度灵活地绕到了她的后背,开始往上攀登!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女孩子像是被南方会飞的大蟑螂上了身,一个劲儿跳脚甩胳膊,甚至想脱掉居家服。

手办比大蟑螂沉得多,爬到哪里她还是能感觉到的。

这会儿是腰,等会儿是背,再等一会儿就是脖子了!

徐文祖会用针头扎我脖子吗?

一旦开始联想,就停不下来了,脑子里全是血液喷溅的画面。

她无法抑制地大叫起来:“滚啊!滚!”

几秒钟之后,失去生气的手办“啪嗒”一声从她后背被摇了下来、掉落至地面。

处于应激反应,女孩子上去就是几脚,把手办踩成了几截。

“呼呼呼呼”踩完了才知道要喘气,女孩子抖抖索索地回了大床,把陆东植抱进了怀里。

陆东植反抱住她,轻轻拍拍她的下巴。

没想到这样也行,早晚我也得试试。杀不了你也要吓死你。金光日冷笑:该!

很久以后,女孩子才缓过神,对陆东植说:“我把他放走了,宗佑怎么办?”

陆东植说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留给宗佑的时间也比较充足,他不会怪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