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事,我就先退下了。”鹧鸪哨没等陈玉楼接话,作势要走。

“不是,兄弟,你这考虑都不考虑的?”陈玉楼不解地直扇扇子,还没从鹧鸪哨的答应中缓过神。

“陈总把头本是卸岭魁首,大难临头,如若想要先走也是合情合理。但是最后陈总把头不顾自己安危去救手下那一幕,我记得很清楚。鹧鸪哨,敬你。”话罢,鹧鸪哨走得就和仙人架雾那般没影儿了。

只留下陈玉楼一个人感慨,他也不自觉地对鹧鸪哨燃起了几分敬佩和欣赏。

☆、7

鹧鸪哨还是在那时提出要去找与那蜈蚣大虫相克之物,陈玉楼自然也让我去了。

离出发的前一天,我拉住了昆仑,我送了他两面护心镜,是我在前往瓶山前找人打治的。我告诉他,从今天起,决不能把护心镜摘下来。

我知道上辈子,昆仑为救陈玉楼,最后乱箭穿心而亡。

我对昆仑说,你要是死了,谁还能像你一样保护陈把头呢?

昆仑这个人虽然呆呆傻傻,但是他把保护陈玉楼放在他人生的第一大事上。即使这样千叮咛万嘱咐,我很还是怕这一去,我再也见不到昆仑,我难过地抱紧昆仑。昆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哭了,紧张地拍拍我的背,啊啊啊地想说什么。

我明白他想安慰我,我摸了摸他的脸,说:“有什么想吃点红姑都给你带。看看你这大个头,每天都吃不饱。还有记住,不要管那些骂你的人,谁欺负你了,你指给陈把头看,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