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门散步。”

不知道怎么,我觉得他在说谎。

“现在看来,整个伦敦都因莫里亚蒂教授的死亡变得乏味至极。”他半闭着眼睛说。

“恐怕很多正派的市民不会同意你的观点。”

“是,是,我不应该如此自私,可是亲爱的华生,我得提醒你,伦敦有好几百万市民,而可怜的专家只有一个。如果我还得顾及百万人的损失,那你就见不到你亲爱的——”他停下来,嘴又闭上了。

“‘你亲爱的’什么,福尔摩斯?”

他不回答我,闭上眼睛,裹紧了睡衣在我身上蹭了几下就不动了。

我微笑着,一只手抚上他的腰。我们这样沉默着过了一会儿。

“今天早晨我起来的时候,发现你不在,把我吓了一跳。”我说。

福尔摩斯哼了一声。

“如果你要出门,至少给我留张纸条。”

“记住了。”他若有若无地说。

天知道他到底听进去了没。我收紧了放在他腰上的手。

“那位女士在这儿的时候,我几乎都没心思听她说话。”

“我推测她是来向你感谢的。”

“是的。”我一点儿也不惊讶他能看出来。

“她还向你暗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