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求救似的望了福尔摩斯一眼,福尔摩斯恢复了无表情的状态。

“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,我所说的——”

“但是你却无法说出住处?麦克法兰先生,你还是跟陪审团说清楚吧。好啦,我想马车已经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了。”

麦克法兰站起来,回头朝我和福尔摩斯——也许只有福尔摩斯——祈求地望了一眼,然后随着两名警员下楼去了。

雷斯垂德手里拍打着笔记本看着我们。

“这个案子已经很明显了,福尔摩斯,我觉得没必要劳驾你。”

“你能把奥德科给麦克法兰的遗嘱草稿给我看看吗,劳驾?”

雷斯垂德不耐烦地皱起眉毛,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泛蓝的纸递给福尔摩斯。福尔摩斯一页一页地翻看,显得很感兴趣。

“这份遗嘱很有意思,你看呢,华生?”

我凑到他身边。

“前面几行和中间几句尚能辨认,其他都太潦草,有的地方我根本一点儿都看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