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你不会喜欢。”他的声音变得僵硬,“我得动用一些手段,让这两只小鸳鸯开口。”

“你向他们坦白了我们的关系?”

“不!”他受伤地盯着我,“我永远不会连累你。”

“这不是连累。”我告诉他。

“总之事实是,我把我抖出去,没提到你。这样他们才会信任我,同时,我也需要一些个人手段。”

我对那个词扬了扬眉毛。又两个叫“阿加莎”女仆。我闭上眼睛,咽了一口口水,当我睁开眼的时候,看见福尔摩斯紧紧地抿着嘴角。

“我当然会很激动,会嫉妒,如果我当时知道的话。”然后我叹了一口气,“但理智上,我也不会真正生气。”

然后他的嘴角放松下来,接着微微上扬。

“我知道你还没卖掉诊所。”

我想我该尽快去办手续了,否则他很可能为这事唠叨一辈子。

“你会卖掉?”他又问。

“唔,我会考虑的。”我故作深沉地说。

然后福尔摩斯和我分享了他在麦克法兰家的收获。尽管如此,他坦承只不过是捕风捉影,我也相信,以英国陪审团的智力,永远无法理解他的推理。

“我打听到奥德科是个恶棍。”他说,“麦克法兰的父亲多年前已经去世,他的母亲——我见到了——满脸的恐惧和气愤。她浑身颤抖个不停,并且坚持她的儿子绝不可能犯罪。说到奥德科,这位女士更加激动,她承认从前和奥德科定过婚,但幸运地,没有嫁给他,而是嫁给了小麦克法兰的父亲。她说她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,因为订婚后她发现,奥德科是个残忍恐怖的魔鬼。她还给我看了一张照片,是她送给奥德科的,在她结婚的当天奥德科又寄回给她,同时相片已经被划得支离破碎。”